即便明知不敌,他也会反抗?”
傅煜颔首,“咱们只需在旁相助。”
“他也未必愿意归入我永宁帐下。”
“谁说要他归附永宁?”傅煜沉眉,“许朝宗既有此心,京城的事不宜耽搁太久,免得夜长梦多,另生变故。开春后易闹春荒,许朝宗宫变夺位、庸碌无能的名声早已传遍楚地,想反他的人不少。凭那边的两位节度使,能拦得住?”
“兵临京城,许朝宗将死时,咱们勤王救驾?”
“先前是时机未到,鞑靼虎视眈眈,京城里不好插手。如今却早已不同。”
许朝宗登基之初朝政混乱,妄图借傅家之力收服朝臣而后过河拆桥,在傅德明为相后给了许多方便。傅德明借机经营,如今勉强能统摄群臣,永宁政事清明、百姓太平的声名,也渐渐传遍四方。若再早半年,傅家纵拿下京城,人心不稳,也难安宁;若再晚两年,等许朝宗坐稳了位子,真跟魏建勾搭在一处,绳子越拧越紧,于傅家而言便添许多阻力。
如今半生不熟,倒刚刚好。
傅煜瞧着傅德清,眉目沉肃,却因深思熟虑,神情语气皆万分笃定。
傅德清自然也考虑过这事,沉吟半晌,道:“好,这事总得起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