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事情便算办妥了。
傅煜逗留了月余,原打算待宣州局势稳了便回齐州,谁知还没动身,杜鹤便接到属下递来的消息,说攸桐孤身离开齐州,冒险回京去了。
傅煜闻言暗惊。
如今这世道,算得上太平无事的屈指可数,她孤身回京,身边纵有他安插的护卫暗线,也难保不会倒霉碰见硬茬子。到时如何应对?悬心之下,迅速处置了残余的事,命副将率兵回齐州,他则带了杜鹤和随身护卫,马不停蹄地赶来。途中接到许朝宗的求助密信,又命杜鹤多调些人手,暗中入京增援。
昼夜疾行,冒寒逆风,终是在这日傍晚,追上了攸桐一行。
……
踏入客栈门口,瞧见攸桐身影的那一瞬,傅煜悬着的心落回腹中,旋即暗自咬牙。
——明明能凭着他的安排顺利回京,偏要这般提心吊胆,她这是何苦?
跟他递个消息,让他派人护送,能掉块肉吗?
待那伙计小跑过去开了门,傅煜也不待多说,揽着攸桐进去,反手便关上屋门。屋里颇为昏暗,炭气稍稍熏人,沉厚的大氅卷了傍晚寒风,他双手握住攸桐的肩,沉声道:“独自跑出来,做什么去?”
“回京啊。”攸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