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影响。那等情形下,若执意求去,哪怕傅煜最终答应了,傅煜父子心里,也难免觉得她矫情天真,不顾傅家声名大局,暗存几分不满怨意,于她往后的处境无益。
如今,沈氏却给了她绝好的由头。
一个非但不会令傅家迁怒于她,甚至还会存几分愧疚的由头。
摆在她跟前的,也就只有两条路——
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干净利落地狠心离开傅家,或者为了傅煜那点情意,留在府里。
若留了,即便沈氏有所忌惮,往后每日照面,难免跟唇齿似的磕磕碰碰,非她所求。若走了,则得遂所愿,不留把柄,对傅德清和傅澜音姐弟的愧疚不舍便罢,唯一作难的是傅煜。
想到傅煜,眼前便立时浮现出他那张脸来。
震慑边塞的铁腕、威仪峻整的风姿,这个男人惊才绝艳,毋庸置疑。
从成婚之初的淡漠冷厉,到后来的照拂退让,直至如今……
许多事浮起,他在京城的那些小心思、在浴桶里的有意色。诱、在南楼的朝暮相处和嬉笑打趣,乃至那回借酒而来的亲吻、歉疚的话语、贴心的许诺,甚至抛开兵马副使的威仪冷厉姿态,抱着她冒雨回来,温柔照拂。
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