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最看重清誉,如今被戳中了肺管子,哪能轻易揭过?
指着这事责备不止,只怪攸桐不该落人话柄,当初的臭毛病,到了魏家着实该改掉。
攸桐听了片刻,也算是明白了——
今日叫她过来,哪是为了分辨事实,分明是老夫人借机发挥!
数月相处,她看得出来,老夫人对娶她进门的事暗藏不满。所以,哪怕身为长辈、身份贵重,见到她时仍不免露出冷淡轻慢之态。上回傅澜音身体抱恙,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于她。如今听见捕风捉影的几句话,更是盛怒责备。
可凭什么?
若真无法接受,当初就该拦着婚事,另寻别家。
如今既结了姻,她偏居南楼,每日冒着寒风过来问安,不晚到不早退,更没插嘴冒犯,规矩得很。谁知如今稍有疏忽,便被数落责备,连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给?
若这回稍有退让,往后岂不是更纵着她们了?
攸桐面色渐冷,待老夫人说累了时,缓缓抬起头来。
“不便找人对质印证,又不许我分辩。您这是已盖棺定论,逼着我承认私德有失呀?”
……
屋里言辞激烈,门帘外面,傅澜音面色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