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冷哼不语。
她这般身份地位,当然是甚为自负,不愿意轻易推出举告之人的。
攸桐觉得头疼。
时下虽有诸多礼数规矩,却也没彻底将女人困在闺阁里,或是到佛寺进香,或是乘车轿去街上走走,乃至游山玩水、骑马射猎,并不算太出格。若夫妻相处不睦,和离后各自婚娶,也不妨碍。
是以那日掌柜拿屏风隔成小单间后,攸桐并没觉得怎样。
谁知傅老夫人竟如此看重这虚名。
攸桐身在傅家,在和离之前,总归要为府里体谅些许。遂耐着性子,朝老夫人屈膝为礼,“这回确实是我考虑欠妥,稍有不当,往后会留意,尽量不去抛头露面。但一码归一码,当日雅间之内,并无半点越矩。”
而后,将酒楼客满,掌柜因那雅间宽敞,取屏风隔作两间的事说了。
老夫人哪里肯信?
“你也无需糊弄我!当日京城的事,令尊都曾亲口承认。傅家顶着满京城的骂名挽回魏家颜面,又将南楼交在你手里,可有半点薄待?你年纪还小,心性未定,这回我只教导,不会深究。但傅家的颜面关乎军威士气,不许辱没一星半点,这样的事往后决不可再有!”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