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毫无利用价值,连他的亲生父亲都懒得看他一眼,她向皇上求来过继的旨意,是看中了他什么?

    又或许,她是看他可怜,才收养他的。

    经过这些天不咸不淡的相处,辛久微发现晏冗性格沉闷,她要不说话,他绝对不会多说半句话。

    他此时一副等着她宣判的模样,她轻咳了声,指了指面前的空位道:“在自己的地盘,你这样拘着不累吗?”

    晏冗微滞了滞,闷不吭声的坐下来。

    “你若不想见什么人,同殿里的宫人知会一声便可,毕竟,不是什么闲杂人等都能进我这个朝花殿。”

    她一下戳破他的心思,晏冗喉咙发紧,心不由自主的高悬起来,听到后面,整个人又仿佛被打了个闷棍,傻傻的听着她继续往下说。

    “我同太师有过几面之缘,相谈间觉得他性子似乎有些教条古板,又有些为人难免的趋炎附势,此虽人之常情,我能理解,却不敢深交。你如此作为,结合以往种种似是而非的传言,他对你约莫也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为难,你想不动声色的惩治他,不必看谁的脸色。再者说,你书房里那些典籍,是我绞尽脑汁散尽千金搜集来的,让他三言两语诓骗了去,当我开善堂的么?”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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