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看向他,唇角也有了笑。
那人轻咳一声,接了孙杏芳手里的汤过来,“趁热把汤喝了。”
坐了一会,婆婆要去看幼安,房里只剩下夫妻两人。
医生跟护士来巡房,问情天感觉如何,情天说除了觉得累,其余都还好。
蔺君尚记得那个医生,昨天给情天接生时曾打哭幼安。
发现他脸色不太对,等人走了,情天问:“怎么了?”
蔺君尚说起昨天在产房里的事,虽然此前做过的功课让他知道,新生儿不啼哭会被医生拍打,只有等哭出来才是正常的,但想到自己的儿子刚来到这个世界,他自己都没能碰就被别人这样对待,蔺先生心中难免有几分介意。
此刻听这人严肃说起这事,他这记仇让情天忍不住想笑。
蔺君尚看她笑了,也不去计较了。
在医院住的第三天,情天由蔺君尚陪着去保温室见了孩子一面。
有护士的精心照料,在这恒温的室内小家伙身体情况不错,小小的一个,赤着身子只穿纸尿裤睡成伸展的大字,嫩嫩的小手小腿,酣睡的模样单纯无暇,让情天看得眉目柔软。
蔺君尚在旁说:“情天努力养好身体,过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