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保温室?”
情天看着他。
当时孩子刚出来,她就疲惫得昏睡过去,甚至还没听到医生说孩子的性别。
他言语里的“小子”,说明那是个男孩。
“没事,医生说幼安体温有些低,你看,这不冬天里吗,让他在保温室住几天,你好点了我们再把他接回来,这样不是更好?”
听了他的话,情天放下心来,低头喝水。
经历一场生产,昏睡一天醒来还是觉得身上疲惫无力,她只能继续躺着。
蔺君尚在旁,问她饿不饿,想吃什么,情天摇头,闭上眼睛还是生产时的感受,此刻最想的,就是看看幼安。
蔺君尚出门外打电话,不久,老太太就过来了。
孙杏芳拎着保温壶跟在后,进来就拧开盖子盛汤到碗里。
老太太坐到床边看情天,神色温和:“什么都不用担心,情天好好养着,过几天我们就出院回家去。”
说着看了眼身后的儿子,握着情天手背轻拍:“幼安啊,就跟昱之小时候出生那会一模一样。”
莫名提起这个,蔺君尚想起在产房看到儿子那一面,红通通像个小猴儿,脸色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