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变长变自然。
他埋首去啃咬她锁骨间,双手紧紧抱托着那柔软的身躯,紧贴上来那一刻,情天不觉微蹙起眉。
只是再也不会觉得冷了,因为那人浑身如火,紧紧相贴他的体温全数传过她身上,脑海里已经无法思考,唯剩迷离一片。
最后一场冷空气逐渐离去,春夜室温高暖,橘色的壁灯投在拉严实的落地窗帘上,纠缠的身影隐约。
久违的亲密,那人那么热烈,吻落遍她的全身仿佛要抵死缠绵,谁也无法明白他心中此刻的满足。
吻落在她耳垂,继而落在她右耳后新长好的伤疤上,无力的情天除了环手紧紧依附,已经别无他法,彼此交`融,有汗水滴在她颈脖上,被他纠缠得狠了呼吸都不连贯,细碎欲哭的嘤咛才溢出就全数被他封在口中。
几乎听不清的呢喃一遍遍,是他说:“情天、情天,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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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8号,周四,情天有课。
但中午从学校出来,让余力送回了蔺宅。
往客厅去的一路,孙杏芳在旁说,上午老太太收到送来的花束心情很好,“往年都是先生让管家准备的礼物,今年太太您亲自准备,老夫人很开心。”
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