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自己逼得过成了禁欲一般。
情天心中是想笑,又暖又心疼。
此刻,他却再忍不住了——
唇齿纠缠到呼吸相依,津液交融,若不是感觉胸膛里的空气已经全数被抽离,不会离开分毫。
男人全身似火,呼吸沉重喉结滑动,沐浴过后格外清俊的脸,神色透着渴望。
“你、你胃还疼吗……”
她突然问了一句。
在此刻,一双深眸含着欲望想要将她吞吃入腹的蔺君尚不禁失笑,一手仍环着她的腰,一手抚上她皙白的脸蛋,“情天给我泡的艾草水很管用,胃疼已经好了,迫切需要解决的是另一件——”
他说话间带着的都是微重的气音,鼻息喷洒在情天脸上,也是一样的灼热。
妻子亲自给他泡脚,给他按摩疲累的双足,得到放松之后他此刻精神奕奕,她那乖巧的模样冲垮他最后的理智克制,只想好好爱她。
他的手掌从脸颊边移到她右耳后的伤口,情天似是明白,望着他:“已经不疼了。”
之前他担心她睡觉不注意会蹭到伤口,总是叮嘱她注意,这一转眼,其实伤口早已愈合,长出新的嫩肉,只是当时被剃掉的一块头发还需要一阵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