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喜欢就好。”翠梅手脚麻利,脸颊红扑扑。
“今天过节,你们也坐,快吃,凉了味道就变了。”
“谢夫人。”亲信们答应了,却不敢坐,只站在下手陪着吃。
不久,姜玉姝漱口擦嘴,出门前,惯例到厢房看一眼女儿,见孩子仍沉睡,便率领一干随从去了前堂,准备主持腊日祭礼。
途中,翠梅凑近,耳语恳求:“夫人,奴婢今早收到长荣的信,他说打定主意了,坚持要请调来图宁卫,估计这两天就到,求您和二爷,弄一份调动令。”
姜玉姝放慢脚步,对待自己和丈夫的亲信一视同仁,同样温和。她皱了皱眉,关切问:“莫非他在赫钦卫遭欺负了?”
“没有没有!”翠梅连连摇头,叹了口气,解释道:“荣哥总念叨‘前几年经常上阵杀敌,虽然忙碌危险,但痛快;这两年清闲了,安安稳稳,却闲得发慌,心烦气闷’。他始终更乐意追随二爷,痛快杀敌。”
姜玉姝边走边说:“我理解他的抱负,但当初长兴来图宁时,说兄弟商量好了:哥哥调走,弟弟留在赫钦照顾长辈。俩儿子都往危险地方跑,你公公婆婆答应吗?”
“唉,公婆非常担心,荣哥这两年没少挨骂,但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