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希意欲追赶,却醉得腿软,踉踉跄跄,一屁股跌坐椅子,气得拍桌,怒骂:“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你只是小舅子,又不是我儿子,老子为什么要帮你交罚款?简直做梦,休想!”
两人都是一肚子火气,不欢而散。
与此同时·后衙
当姜玉姝迈进客厅时,恰听见老教谕语重心长地劝导:
“校尉虽已弃文从武,戍守边疆想必十分辛苦,但你毕竟是大名鼎鼎陆之栋、陆大儒的学生,平日若有空,记得多看看书,腹有诗书气自华——”
荆远山之妻同来做客,头发银白,当众毫不客气地扯了扯丈夫袖子,示意其打住,她歉意说:“抱歉,实在抱歉!我家老爷当了大半辈子教书匠,习惯把有学问的年轻人当学生,并无恶意,只是爱说教,校尉莫怪啊。”
郭弘磊摇摇头,温和道:“哪里?我应该感谢老先生才对,在军营里极少听见此类良言劝告。平日有空也常看书,但如今不像年少时了,我看的多是兵书。”
“唔。”荆远山手捋胡须,欣慰颔首。
荆夫人道歉的同时,顺口夸了弘磊一句?她八成比老教谕人缘好!姜玉姝步履轻快,含笑说:“荆先生、荆夫人,难得二位来做客,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