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明白。”黄一淳的官袍后背,已被冷汗湿透,人却逐渐镇定,嗓音不再紧张颤抖。他势单力薄,选择投靠女官,小声告知:“其实,下官手里不止一封信,另外,还有人证。”
“哦?”
典史卑劣,姜玉姝作为知县,自然很不安心。她满腹疑团,正欲细问,假山后却突兀响起一声:
“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此刻·假山后
碰巧,李启恭和闻希亦停在了假山旁。
闻希动了气,“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嘘!”李启恭黑着脸,“小声点儿,当心隔墙有耳。”
姜玉姝和黄一淳立刻停止交谈,意欲细听时,不远处的护卫却戒备喝问:
“谁在后面?”
李启恭和闻希忙恢复冷静,匆匆绕出来探看:
姜玉姝面对假山,温和说:“这个没有规定,也不应该规定,他们乐意捐多少就捐多少,统统算行善积德,姓名都可以刻上功德碑。”
黄一淳背对假山,“眼下毫无头绪,短时间内恐怕筹集不了多少银子。”
“无妨。”姜玉姝鼓励道:“官府号召行善嘛,此事不限期,你慢慢儿设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