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老态毕现。
姜玉姝望了一眼尸体,欲言又止,完全不知该说些什么。
“呜呜哇哇……”婴儿的哭声一直未停歇,嗓子早已哭哑了。奶妈曾尝试喂奶安抚,但孩子疼得喝不下,哇哇大哭。
府里的大夫方胜,全神贯注,小心翼翼为郭烨处理伤口:
婴儿左臂被剪刀划伤,长约寸余,皮开肉绽,血染湿了雪青褂子,脖子则被刀尖戳了几个小血口,并有几处淤伤。虽性命无虞,但十分疼。
大夫低着头,仔细清理伤口,叮嘱道:“抱住,抱稳了,别让小公子挣扎。”
姜玉姝不停安慰孩子,涩声问:“这伤口,需要缝合?”
“必须缝,不然没法止血。”
“缝就缝,赶紧包扎!”郭弘磊抚摸儿子脑袋,摸到一手汗,心里万分难受,低声说:“别哭,马上好了,男子汉,忍一忍就过去了。”
王氏等人围着孩子,想方设法,七嘴八舌地哄慰。
约莫两盏茶功夫,伤口包扎妥,淤伤亦上了药。
“你妹妹死在这屋里,她临死前仍恨你娘儿俩,恨得咬牙切齿,所以,即日起,烨儿不宜住在此处!”王氏起身,不容置喙地吩咐:“收拾收拾、不,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