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口无言。
姜明诚上前,躬身道歉:“对不住,真是对不住,我们会全力善后的。”
姜世森责无旁贷,沉痛说:“今日之事,既是家门不幸,又怪我教导无方,给亲家母添了一堆乱子,失礼愧疚至极。放心,正如犬子所言,我定会尽快善后,尽力不给亲家母添更多麻烦。”
长媳责问时,王氏置若罔闻,但亲家回应时,她却不得不扭头,叹了口气,疲惫答:“玉姗已经死了,我没什么可说的,善后事宜,你们看着办。”
姜世森颔首,“马上办!”他略整理衣服,抬手扶了扶帽子,神态像是老了十岁,打起精神踱近,弯腰关切问:“伤势如何?”
“我不要紧,但孩子流了不少血,伤得严重,而且被吓坏了。”姜玉姝左手搂着孩子,焦头烂额,心乱如麻。
姜世森直起身,背佝偻,叹道:“好生照顾他。”
姜玉姝眼眶通红,点点头。
“事已至此,您老节哀。”郭弘磊从军多年,对金疮极熟悉,飞快给妻子包扎掌伤。他振作精神,审视一地狼藉,劝道:“您先坐会儿,喝杯茶定定神,稍后一起商量商量,看具体应该如何善后。”
“好,好。”姜世森步履缓慢,颓然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