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珍皱眉,若无其事,斜睨几眼,“从前在都城侯府住着时,便见你年年犯,年年治,居然至今未能根治吗?”
廖小蝶痒得难受,抽出帕子轻轻挠脸,苦笑答:“从小到大,没有哪一年不犯的,大夫明说了:年年都有春季,体质天生,无法根治。”
王巧珍状似顺口问:“现在才三月底,犯早了些吧?”
“今年天暖得格外早,院子里的花儿陆续开了,依我看呐,十有八/九有倒春寒。”王氏猜测道。
廖小蝶颔首赞同,“是啊。夜里用不着炭盆了,早起一开门,太阳多大。”
“唔。”历经磨难,王氏把丧夫丧子与家败之恸深埋心底,年纪越大,越不爱动辄较真,性情越平和,她慈眉善目,乐呵呵闲话家常。
廖小蝶频频以帕子蹭脸解痒,王巧珍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片刻后,奉命外出买药的下人返回,仆妇奉上一个纸包,禀道:
“老夫人,蔷薇硝买回来了。”
王氏抬手示意,廖小蝶便接过,“你快拿去擦擦,看着脸越来越红了。”
“哎,那我回房洗洗脸再擦药。”
“去吧。”
廖小蝶急匆匆回房,洗脸擦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