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中羞涩,仅剩几两盘缠,她轻易不肯动用,决定一切尽量靠郭家。
谁知,擦了蔷薇硝之后,非但未能缓解痒症,脸反而越来越肿,吓得她坐立不安,赶去正房求救。
午后,天光明亮,王氏眯起老花眼端详片刻,纳闷问:“怎么会这样?莫非药铺配错了药?”
“应该不是。蔷薇硝我极熟悉,早上的药没问题,只是不知为什么擦了不见效。”事关容貌,廖小蝶心惊胆战。
王巧珍心知肚明,却故意忿忿道:“肯定是药铺粗心大意,没配准分量!哼,岂有此理,真个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想当年,谁敢糊弄靖阳侯府?如今却连小商贩都敢糊弄咱们,老夫人,不如让三弟上一趟县衙,请刘知县主持公道吧?”
“表嫂消消气,蔷薇硝真的没问题,我用多了,闭着眼睛也能辨认,千万别为了我而打官司。”廖小蝶勉强挤出微笑。
王氏叹气,“巧珍,你又冲动了。衙门是什么地方?家里比不得从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避免落下仗势欺人的恶名,招人恨。”她略一思索,吩咐道:
“这样吧,立刻去请个大夫来,瞧瞧是怎么回事,好对症下药。”
“是。”仆妇躬身领命,转告小厮外出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