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天年,也断不可能‘忽然派个新指挥使来’取代!那样做,岂不大大寒了老将们的心?”
“嗯……这倒也对。”曹达愁眉不展,坦率表示:“我回营比你早两天,这两天心里七上八下的,唉,众所周知,窦将军信任家父,视其为臂膀,万一换个指挥使,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故呢?坦白说,我打从心里盼望将军长命百岁、越老越健壮,长久统领赫钦卫!”
长久统领?将军年近花甲,旧疾缠身,病体难支,再勉强支撑,势必加重病情。
郭弘磊忧切叹了口气,“恕我直言,曹兄,那是不可能的。其实,我同你一样,也盼望将军尽快康复,也不愿突然换个指挥使。”
“唉。”曹达唉声叹气,打起精神说:“罢了,朝廷、哦圣上做主,咱们人微言轻,愁也白愁。走吧,去议事厅,看看是怎么回事。”
“走!”
不多久,他们赶到议事厅外,才发现已有二十余人正在等候传见。
同在赫钦卫,彼此相识,一见面便互相打听,却均不知情,皆是匆忙赶来。
少顷,小头领仔细清点了一番人数,入内通报,随即吩咐:“进去吧。”
“是。”
一行人迈进厅里,郭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