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官?”郭弘磊脚步一顿。
曹达推着同袍前行, “走走走!边走边聊, 不敢让皇子和将军久等。啧, 急死人, 我再三打听, 家父却守口如瓶, 始终不肯透露。”
郭弘磊依言加快脚步, “听起来,将军他们像是已经商定了?”
“多半是!听说, 上头一连商议好几天了,期间几度争执。”
曹达环顾四周, 压着嗓子,既期待又忐忑, 耳语告知:“最近, 咱们将军似乎心情不快,家父也是闷闷不乐, 兴许……朝廷得知窦将军年老多病, 决定换了老将军?另派他人接管赫钦卫?”
两人并肩, 郭弘磊略一思索, 摇摇头, “窃以为不太可能。”
“为什么?”曹达余光警惕扫视周围,忧心忡忡,叹道:“咱们众弟兄自然爱戴老将军, 但他确实年事已高,旧伤旧疾缠身, 近两年几乎药不离口,经常带病处理公务,令人担忧。唉,我真怕朝廷忽然派个新指挥使来,到时,弟兄们不仅心里难受,前程更是堪忧。”
郭弘磊低声宽慰道:“我明白曹兄的忧虑。但收复庸州之战里,窦将军是主帅,他呕心沥血戍边半辈子,劳苦功高。眼下才刚立下大功,朝廷即使体恤老将、有意命其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