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望。”
这就是在承诺不会把原祚的病情告诉外人了。
虽然知道承诺这种东西大部分时候都不可靠,但萧玄参肯在此刻说出这种话终归还是让人对他多了几分信任。
徽媛便开口道,“多谢表姐夫。”
这两人一个表姐夫,一个妹夫的,都十分适应良好的样子,完全忘了这个称呼分明如今还是一种未来式。
原祚也不太见得徽媛和别的男人太亲近,便拉回了萧玄参的注意,问道,“那你可有什么想法?”
萧玄参其实在听完徽媛的叙述后是有些想法的,只是此时他还不确定,于是他便先问道,“我曾经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巫山女的说法,不知锦儿可说过了?”
原祚点头,“我已经派人去寻了,只是茫茫人海,实在是得不到什么消息。”
不仅那所谓的巫山女没有找到,连和原祚病症相似的人也没有找到,或许是没人发现,又或许这种人被当成了疯子,总之目前来看,是半点消息都没有。
萧玄参其实对这次也不抱多大希望,听原祚这么一说之后便更是基本对这条路绝望了,他权衡了一下,最终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觉得这个发病的原因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