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一起逛了个街,结果他把自己带去了典狱司,到了晚上居然又过来警告自己不许红杏出墙,第三次就是那份臭豆腐……
虽然这些事都已经听徽媛跟他说过了,但没想到这么一下子数过来,他竟然已经在晚上做了这么多的事。
想到自己白天还在苦苦压抑自己的感情,结果一到了晚上就跑过去威胁对方不许嫁给别人,原祚的脸莫名的就觉得有些烧。
倒是徽媛和萧玄参,一个说得认真一个听得认真,甚至萧玄参偶尔还会提几个问题,两人一副公事公办在讨论病情的样子。
最终等徽媛说完的时候,原祚觉得自己头都抬不起来了,他现在一点都不想承认晚上那个人也是自己,那个自己幻想出了一堆剧情的人,虽然不得不承认,这些情景原祚都曾幻想过,但这些被另一个自己当成真实发生的并且还一本正经的这样生活起来,想想都觉得想把这人打一顿。
这病得治,真的得治。
原祚立即问道,“不知可有什么办法能治?”
萧玄参摇摇头,“目前还不清楚,我只能尽量试试。”
他说着想起李云锦在信中叮嘱的,便补充道,“我对皇室的事情没有什么兴趣,你们是锦儿在意的人,我便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