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望着他,脑中却在思索馆门上的机关,并没有真的求助他的意思,因此也没气馁,而是转身再次去按“求”字上的机关。这一次试了几下后,“咔咔”几声,门终于开了。
谢长晏勾起唇角:“原本只是奇门中找‘开’门,现在却是找‘死’门,公输蛙的趣味,可真是越来越恶了。”
她昂首挺胸地走进馆中。
求鲁馆依旧乱得像被千军万马蹂躏过一般,到处都是碎木残片。不过与之前有所区别的是,原来的庭院里摆的是水车,现如今摆了一艘船模。
跟送她的那艘沙船不同,这是一艘战船,形如海鹘,建有女墙,墙体上开有箭孔,攻守兼备。除此外,关键船身处都蒙着防御用的厚厚皮革。
此刻,求鲁馆弟子们正在测试那些箭孔,“嗖嗖”的射箭声不绝于耳。
谢长晏好不容易逮住一人问:“老师在吗?木师兄在吗?”
那人却是认识她的,当即又惊又喜道:“在屋里。你来得正好,老师正在骂师兄。”
谢长晏丝毫不感到惊讶,公输蛙常年焦虑,只能靠骂人发泄。哪天若见他心平气和了,才要担心。
谢长晏谢过那人,径自朝主屋走去。求鲁馆的格局跟之前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