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三,谢惟善率水军出海,为渔民护航,遇程寇,诛敌三百,力竭殉国。”
她抚摸着那行字,想着有朝一日定要重写此句,还历史以真相。
带着这样的信念和决心,谢长晏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第二天,在得知陛下日间要同大臣们商议选拔新相之事,肯定没空过来后,谢长晏便去了求鲁馆。
这还是求鲁馆重建后她第一次来,馆门依旧未变,还是那三个奇形怪状布满机关的化形字。然而,谢长晏按照记忆中的解法碰触机关时,门没有开。
她只好拍了拍旁边的小门。
拍了许久,才有人应门,带着满脸的不耐烦,却是个不认识的陌生面孔:“干吗?”
“请问公输老师在吗……”
她的话还没说完,那面生的弟子已不耐烦道:“没空!”
“那……木师兄在吗?”
“也没空!”
“啪”的一声,小门被甩上了。
谢长晏吃了个闭门羹。她回头看了孟不离一眼,孟不离抬头望天假装自己没有看见。过得片刻,见谢长晏还盯着自己看,只好指了指一旁的围墙,然后摇摇头,意思是:这墙我跳不上去。
谢长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