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拭非:“我不伤人,惹得祸也不少。”
顾登恒笑说:“没事。没事。”
顾登恒顿了顿,又小声问:“他说过朕的坏话吗?”
方拭非:“……”
顾登恒见她表情顿时了然:“他死了也要与我呕气。”
他虽是这样说,可神情是轻松的。好似心头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连日被扣紧的弓弦,终于有了可以片刻的放松。
顾登恒:“你与林霁那边的关系好吗?”
方拭非忽的一头冷汗:“……还成?”
“成就好,朕就放心了。”顾登恒说,“他儿子怎么样?”
方拭非:“……特别好?”
“那就好。朕就怕他不成器,丢了他父亲的脸。”顾登恒点头说,“好就行。我们都老了,还是要看你们这群年轻人。”
他不问任何关于顾泽列的事,不说太子当年去世的事,也不问为何方拭非跟杜陵一直久居在外不回来。好像两人已经相识很久,不过是寻常叙旧,面前更没有那许多麻烦。
或许是他不愿意面对,也或许是他相信方拭非之前的说辞。
二人心中都想了很多,可惊涛骇浪之上,只有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