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作味,听在顾登恒的耳朵里,连笑声都显得有些虚伪。那上下起伏的音调,让他他喉咙发痒,直想咳嗽。
还未说完,人已经到了他面前。
妇人已显老态,即便是华重的妆容也难以掩盖。
是他讨厌的人。
普一靠近,身上的香粉就让他用力打了个喷嚏。
“你离朕远点儿。”顾登恒嫌弃挥手道,“朕未召你觐见,你是如何进来的?”
他说着看了眼一直服侍自己的内侍,那内侍双膝一软跪到地上,不敢出口辩解,可也实在冤得慌。
妇人径自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说道:“自然是妾担心陛下。陛下总是称病不见,妾实在难以安心,所以才悄悄进来,看看陛下。”
顾登恒冷笑:“你这是悄悄?”
妇人:“除此之外,陛下又不愿意见我。自然只能出此下策。”
他挥手,让跪着的内侍先下去。有话要与人私下说。
“真是厉害。难怪今日御史公等人都不来,原来是被你拦住了。”顾登恒了然点头,似笑非笑道:“朕的北衙禁军,却因诸多痼疾叫朕反受制于家奴,真是好笑。”
贵妇软声说:“陛下何出此言呐?北衙禁军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