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公顾自转身离开。
“嗯?”王声远发现自己要被抛弃,愤然叫住他说:“你去哪里?”
“去问问南衙府兵,是都死光了不曾?”御史公回头冷冷一瞥,“这宫中该由南衙府兵与北衙禁军交错宿卫,北衙禁军大多是配充的兵士,怕是还不大懂宫中的规矩。”
王声远觉得很有道理,遂放弃了与几人僵持,跟在后头一同过去。
此时殿内寝宫,顾登恒坐起,叫了两声,有人从外面跑进来应答。
“今日为何如此安静?也没人叫朕起来。”顾登恒扶着额头,睡昏沉后有些头疼:“太医呢?御史公呢?”
内侍小心抬起头,窥觑他的表情。
“怎么了?”顾登恒接过热毛巾,按在额头,不耐道:“神色如此鬼祟,你想讨打不是?”
内侍回说:“陛下,贵妃在外等候。”
顾登恒想也不想便道:“不见。”
显然听见这称呼已很是不快。
“陛下为何不见妾?”外间同时响起一道妇人的声音,听着已经在朝这边靠近:“夫妻三四十载,患难与共,携手至今,如今却连见也不见?陛下您可真是薄情。”
声音里带着种捏腔拿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