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的话气到了,忍不住和他理论了两句,他回以沉默,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在他眼里可能连朋友都算不上,便挂了电话。”
白童惜咬牙切齿的说:“既然他这么不识好歹,那你别去管他就是了!”
阮眠的眼底流露出了几分苦涩:“怎么可能不管呢?我那么多个第一次都是给了他,第一次给客人按摩,第一次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第一次出国旅行,第一次闻到樱花花香,第一次吃到正宗的日本料理,那么多别开生面的事加在一块,我做梦都忘不掉……”
白童惜怒其不争,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在她看来根本不算什么的东西,对当时家境贫寒又懵懵懂懂的阮眠来说,却是一笔很珍贵的财富。
阮眠继续说道:“当我忍不住再一次打电话给他的时候,我发现他喝酒了,别人喝酒一般都会变得话多,他喝酒却反而会变得话更少,有好几次,我都想趁着他喝酒的时候套出他的名字,可最后都败在了他的沉默下,呵,我知道,他一定又在想他的女朋友了,我心想那女的能抛下他跟人跑了,能是什么好女人?我替他感到不值,但又不敢当着他的耳朵说这些话,只能悻悻的挂了电话,经过这两次以后,我对自己说,阮眠啊阮眠,你拿他当块宝,他却把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