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道:“因为我的所作所为彻底触怒了少年,所以在我受伤住院期间,他让人彻查了我们会所,精细到每一条毛巾,每一瓶矿泉水,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各款按摩油,经过一番排查后,那些成分有异的按摩油都被挑了出来,老板这才彻底意识到问题避无可避,被动的站了出来。
按摩油是会所所有,说白了也就是老板所有,一旦出现问题,老板就是第一责任人,推脱不掉的,所以他只能把按摩油的秘密说了出来,并证明了我的清白。”
“原来如此!”白童惜终于有了一种“沉冤昭雪”了的轻松感。
阮眠说:“虽然真相大白了,但我当时实在是没心情见他,就在电话里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和他见面,可没想到的是,我下楼吃饭的时候,会在宿舍楼下撞见他。”
阮眠的口吻淡淡的,却无端有种缠绵的味道,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让她异常怀念般:“当时,他穿着一件灰色的呢子外套,外套下是一件白色的毛衣,他人倚在跑车前,实在扎眼,好在留校的学生不多,否则非得引起轰动不可。”
轰动?
白童惜从阮眠的话里提取出了两个信息点,这个少年要不帅得人神共愤,要不就是没那么帅,但很得阮眠芳心,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