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后,完全无法维持冷静。
而她呢?在见到他之后,非但没有对她晚归的行为做出一丝半点的解释,居然还堂而皇之的说自己可以搬出去!
气怒之下,孟沛远用手钳制住白童惜的双肩,恶狠狠的逼问:“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和我说话,嗯?”
白童惜被捏得很不舒服,不禁扬起声调道:“你喝醉了!快点把手松开听到了没有,你捏疼我了!”
“我没醉!”孟沛远矢口否认。
他狠瞪着白童惜那张还没有他巴掌大的小脸,那恶狼似的目光,跟要把她吞进肚子里似的:“说!你今天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迟迟未归?”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白童惜口吻冷淡:“再说,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难道还要向你一个室友报备不成?”
刻意在“室友”一词上加重语气,白童惜要的就是让自己保持清醒!同时,也是对孟沛远的提醒!
握在白童惜肩头上的双手微微一僵,反应过来的孟沛远,冷笑不止:“室友?你这个时候,倒想起我是你的室友来了!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室友也是人,也有心,也会为你的行踪不明而感到担心!”
大概……是真的喝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