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
天!
是孟沛远!
白童惜猝不及防的被吓了一跳,手里的扫帚跟着落地,手柄正好砸在了她的鞋面上,疼得她倒抽了口冷气。
但碍于孟沛远此时脸上的神情太过骇人,白童惜不敢贸贸然的低头查看自己的脚,免得一个没注意,会被他袭击。
她缓了下劲,尽量如常发问:“孟沛远,客厅里的酒都是你摔的吗?”
孟沛远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儿,在确定那不是个幻觉,而是个真人后,他像一阵风一样的朝她席卷过来,酒气熏天的怒吼道:“白童惜,你还知道回来!!”
白童惜垂落在身侧的小拳头忿忿的一紧,她今天走的是什么霉运?怎么走到哪儿,都有人吼她?
抬眸,与面前的男人那双狂怒的凤眸四目相对,白童惜清冷的说:“是的,我回来了,如果你不欢迎的话,我随时都可以走。”
白童惜发誓,她说这话绝对不是在意气用事,在做出深更半夜才回香域水岸的决定之前,她就已经有了惹毛孟沛远的心理准备。
闻言,孟沛远瞳孔骤然一缩,酒精的副作用,再加上对白童惜几乎彻夜未归的愤怒、紧张以及恐惧,让他在这一刻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