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错愕了下后,忙收敛了放肆的目光,乖乖盯着自己的脚尖道:“乔先生,我没有……”
乔司宴眯了眯眼,忽地轻笑出声。
看来孟沛远的口味的确变了。
乔司宴尤记得跟陆思璇见第一面的时候,她就能毫无心理障碍的和他**了。
比起面上闷骚,实则风骚的陆思璇,白童惜纯情得就像是一只小羔羊,眉目间有着一股隐藏不住的青涩,如果不是知道她已婚,他甚至会以为她只是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
当然,这一切不排除是她的演技太好了。
这样想着,乔司宴的目光冷淡了些:“白小姐,我刚才进浴室的时候,你想跟我说什么来着。”
白童惜动了动唇,忐忑的说:“我,我想为刚才的冒犯向你道歉!”
乔司宴耐人寻味的问:“哦?跟我道什么歉?”
白童惜回应道:“正如乔先生所说,在乔乔的问题上,我确实没有资格更没有立场向你指手画脚,刚才是我多管闲事了,请你……不要见怪!”
区别于白童惜想象中的愤怒,乔司宴平静的说:“我没有怪你,我怪的是乔乔。”
白童惜小心的做着确认:“乔先生……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