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怪我?”
乔司宴颔首:“试想想,如果我因为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人,而放弃对乔乔的训斥,他今后一定会把那个人当成是挡箭牌,之后犯了错,他都会下意识的觉得自己有恃无恐,因而……我刚才不得已呵斥了白小姐,但请你相信,我只是为了做戏给乔乔看而已,希望你不要介意。”
白童惜连连摆手:“不介意!我当然不介意!”
非但不介意,她甚至觉得很庆幸!
这天底下,并非所有的男人都像孟沛远那样胡搅蛮缠,不讲道理的。
这乔司宴表面上看冷冰冰的,实际上头脑却很清醒啊有木有!
就好比刚才乔乔在她怀里被噎到,他也丝毫没有要责怪她的意思!
紧了紧臂弯中的文件夹,白童惜一鼓作气的问:“乔先生,我能冒昧的和你谈一谈合作的事吗?”
*
凌晨4点,香域水岸。
当驾驶位上的温麒缓缓靠边停车后,副驾驶位上的白童惜第一次不急着下车,而是噙着令人赏心悦目的笑容,看着他道:“温麒,谢谢你陪我一块儿回来,这辆车要不你先开回家吧?”
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白童惜在离开九溪十八岛别墅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