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慕秋雨打这通电话的目的,但她同样清楚,以慕秋雨的能力,未必不能解决此事。
但随后,白童惜又想起在白苏的结婚宴上,慕秋雨和她说过的话,又禁不住有些心软。
她们的爸爸病了,白苏的新婚丈夫又进了警察局,身边似乎没什么别的亲人可以去关心她了。
罢了……
就算事后会被白苏嘲笑是多管闲事,她也认了。坚定了下想法后,白童惜转身从衣橱里找出一套简易套装,走进浴室换上。
十几分钟后……
白童惜开门,侧眸一瞧,见孟沛远的卧室门还开着,便走了过去,想和他打声招呼。
但意外的是,屋内并没有他的身影。
白童惜又仔仔细细的梭巡过浴室和卫生间,却仍然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去哪儿了?”她纳闷的嘀咕一声。
等了一会儿,见孟沛远仍然没有回房,白童惜不再等下去,折步,下楼,出门。
而让她一阵苦等的孟沛远,此时正待在樊修的房里。
樊修站着,孟沛远坐着。
被孟沛远深沉的目光盯得毛毛的,樊修不自在的开口问道:“先生,这么晚了,您不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