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么心事吗?”顿了顿,他又体贴的说了句:“如果先生需要的话……我可以陪您喝酒。”
闻言,孟沛远乐了:“陪我?就你那一杯就倒的酒量?”
樊修的面瘫脸裂开了一条缝:“先生,我可以学。”
“行了。”好心的没有去为难这个忠心的随从,孟沛远说明来意:“我来是想问问你,这两天太太的言行举止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不想给孟沛远留下一个过分关心白童惜的印象,樊修摇了摇头,说:“我不清楚。”
孟沛远戳穿他:“你不是在她身上安装了窃听器吗?”
樊修一僵,随后诚实道:“是安装了,不过我这几天并没有发现太太任何不对的地方。”
那当然了,白童惜不对劲的期间,恰恰是樊修醉死过去的时候。
想起白童惜坐在床沿边的那个眼神,孟沛远始终有些难安:“确定没有?”
樊修重重的点了点头。
“行吧。”孟沛远相信樊修是不会欺骗他的,从椅子上直起身,他沉声对樊修说了句:“你休息吧。”
“我送您,先生。”应了声后,樊修将孟沛远送到了房门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