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童惜眼睛里尽是怀疑:“你不是在欧洲留学的吗?什么时候跑到大洋洲去了?”
如果她初中地理没学好的话,没准会被他糊弄过去。
孟沛远俊脸上有着被拆穿时的羞耻,他盯着她不悦道:“白童惜,你非要这么不识相吗?”
白童惜双手环胸,清清冷冷道:“我只是觉得好笑,你孟二少不是最能说会道的吗?可你现在却连编个好听点的谎言都做不到,那封来自你‘同学’的信让你鬼迷心窍到……忘了怎么说话了?”
孟沛远脸色阴沉的可怕,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质问着实让他有些忍无可忍:“你还真够惹人烦的!”
白童惜像是被当面甩了一巴掌,感觉脸火辣辣的,孟沛远说的对,人生在世,要么忍,要么狠,她已经在某件事上装傻太久了,是时候爆发了!
“孟沛远,你这么反常,不会是因为寄信给你的这个人叫陆思璇吧?”
冷芒自眼底划过,他骤然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它卸下来般:“白童惜,你似乎逾越自己的本分了!”
白童惜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不急不愠却又步步紧逼:“我只问你,是还是不是?”
一对上她,孟沛远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