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抬步走过去,只余下满脸困惑的白童惜伫立原地。
孟沛远站定在邮递员身前,沉冷的问:“你刚才说这信从哪里寄来的?”
“来自澳大利亚,先生。”邮递员。
孟沛远凝视着那封白里透粉的信件片刻,总算道:“给我吧。”
“等等,您是这里的主人,姓孟对吗?”邮递员小心的做着确认。
孟沛远缓缓点了点头,于是信件顺利的落入他的手中。
低头扫过信封上的那行地址,澳大利亚伦敦的某条街道,具体位置他有点想不起来了,他已经有好多年没去过了。
等了又等的白童惜忍不住问:“孟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啊?”
紧了紧手心里的信件,孟沛远将它揣进口袋里,转过身,口吻不复之前的热切,反而平静道:“我给忘了。”
忘了?
白童惜顿了顿,多么可笑又不负责任的理由,却让人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
她留心看了眼他鼓起来的口袋,装作不经意的问:“你澳大利亚的朋友寄信给你啊?”
孟沛远眸光微闪,向来坦荡的他,居然也有想要掩饰的一天:“是,以前我在澳大利亚留学的同学寄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