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远看着她气嘟嘟的样子颇为可爱,原来这个女人除了冷静外,也有其它情绪。
他伸手恶劣的揉乱了她的头发,接上之前的话:“除了你之外,我只会在病床上体恤女员工。”
白童惜愣了愣,孟沛远的意思是:他和其她女员工清清白白,包括诗蓝?
*
病房内。
诗蓝此时已经醒来,只见她的脸上布着病态的白,平添了一股我见犹怜的气质。
在听到女儿的悲惨遭遇后,诗父老泪纵横:“小妹,苦了你了!要不是你大哥不争气,你也不用在那个鹏哥面前这么忍气吞声!”
诗蓝背靠在枕头上,虚弱的扯了扯唇:“我不怨大哥,是我自己命苦……”
顿了下,在看见门口进来的男人时,诗蓝哀愁的眼睛渐渐瞪大,盈眶的热泪下一秒落了下来:“学长,你来看我了?”
诗父赶紧把自己屁股下的椅子让给孟沛远:“二少,您快坐。”
孟沛远摆摆手,示意诗父别忙:“叔,你家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诗父臊着一张脸,把诗蓝的原话转述给孟沛远听:“是我儿子,之前赌博四处欠债,小妹为了让鹏哥缓我们几天,就答应当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