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朋友,鹏哥当时表现的很大方,直接把我们欠的债一勾销,我们心怀侥幸,没想到后面会生出这么多事端,鹏哥直接把小妹折磨的险些丧命。”
孟沛远瞟向诗蓝:“鹏哥既然这么眦睚必报,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诗蓝搭在被子外的双手紧了紧,语露复杂的说:“是白主管和她的朋友……救了我。”
孟沛远像个审讯官般,不漏过一丝一毫:“在哪里救的你?”
“东来顺餐楼。”
“陪她吃饭的朋友,男的女的?”
诗蓝眼底掠过一抹寒芒:“男的!”
孟沛远眉宇掠过一丝不满,他让她呆在家里休息,没事的时候打扫下卫生,她居然一刻都闲不住去会她的男性友人?
眼角余光忽然瞥到病房门口有一条熟悉的倩影徘徊,孟沛远转怒为喜,伸手拍了拍诗蓝的手背,柔声说:“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门口,不经意间听到孟沛远明天会来看望诗蓝的白童惜,刚明朗了一会儿的心情,又蒙上了一层灰霾。
诗蓝受宠若惊,她甚至没去细想孟沛远的态度为何转变得如此突然,只想握住这缕来之不易的幸福:“学长,说好了,你可一定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