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的很重,应该出血了,顾景阳却无暇去看,温柔一笑,低头想要亲吻她的唇。
谢华琅恨恨的在他腰间拧了一把,侧头躲开了。
“枝枝听话,”顾景阳哄她:“不闹了,好不好?”
“不好!你想装的时候就装,不想装的时候就不装?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谢华琅推开他,道:“我现在也很正经,就不给你亲。”
顾景阳捉住她衣袖,低声道:“就亲一下,枝枝。”
“一下也不行,我还没有出嫁呢,这怎么使得?”谢华琅甩开他,端着架子,假正经道:“陛下竟说这种话,好不知羞!”
顾景阳听她这样调侃,着实窘迫,又拿她没办法,定定看了半晌,只得伸手去勾了勾她鼻翼,轻轻叹了声:“冤家。”
谢华琅被他这一叹软了心思,柔了情绪,也歇了嬉闹之心,见他衣襟微乱,肩头隐约沁出血来,又取了帕子为他擦拭。
夏日里衣袍单薄,衣襟乱了,便要重新规束,谢华琅伸手去解他腰带,刚拆开一半,手却被他捉住了。
“枝枝,你听话,”顾景阳眼睫微垂,神情中透露出几分青涩,低声劝道:“现在还不可以。”
谢华琅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