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想,我的枝枝这么讨人喜欢,会不会还有别人在悄悄喜欢你?真想把你关起来,只给我一个人见,别人看都不许看,更不许想。你是我的,我是你的,除了我们彼此,谁也分不走分毫。”
谢华琅靠在他怀里,听得眼眶湿了,旋即又笑了,她伸手拭去眼泪,闷声道:“道长,你今日话怎么这样多?都不像你了。”
“因为我也会很怕,”顾景阳将她搂的更紧,低声道:“怕枝枝不理我,怕枝枝与我两心相许,却分隔陌路。”
谢华琅道:“你既是吃醋,为什么不直接同我讲?”
顾景阳有些困窘的亲亲她,低声道:“这种话,多难为情……”
“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谢华琅气鼓鼓的瞪着他,道:“你抱我的时候不难为情,亲我的时候不难为情,躺在一起情动的时候……唔唔唔!”
顾景阳着实窘迫,掩住她唇,恳求道:“好枝枝,我们不说了。”
谢华琅气的极了,将他衣襟拉开了些,踮起脚去,在他肩头重重咬了一口。
顾景阳没有将她推开,反倒抱得更紧了。
“就这一次,”谢华琅伏在他怀里,闷闷道:“再有下一次,我再也不理你了。”
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