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摔下去,那我肯定已经死了。”辛忱侧坐在马车上,一手执缰绳,一手放在姜禾的肩膀上,天高云淡,清风徐来,潇洒惬意,端的一派游刃有余。
看到信号,钟情带着无垢山庄的人快速赶到小院时,杀手已经走了,索西征没有追,而是在查看铸剑的伤势。
剑伤比较深,但好在没伤到要害,索西征松了一口气,“你感觉怎么样?”
“死不了,还要感谢索少侠出手相助。”神情高度紧张,又经历一番打斗,外加流血过多,铸剑说完这句话就晕了过去。
钟情匆匆上前,“西征,沈夫人呢?”
“先回去再说,此地不安全,那些杀手功夫不低。”
“钟安,你留下来把这里处理一下。”吩咐完,钟情一行人抬着铸剑回了别院。
沈年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陌生的屋子里,天色大亮,周无一人。口中喊着“流儿”,手脚并用,快速爬下床,就往屋外冲。
刚出了门,一个踉跄跌落在地,那么多杀手,她的儿子是不是已经……怪自己不中用,撑在地上的右手,紧握成拳,狠狠往地上锤。
二十多年的期望,说没就没了。她沈年的儿子想要活着,怎么就那么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