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可能是马王东,那个家伙道法高深,心狠手辣,为了利什么都干得出来,咱们县就数他最不讲究。”
姜瑜又问:“那这个人现在在哪里?”
庄师伯踢了一下地上的石子:“严打之后,他就带着弟子去了北斗山里居住,好像在北斗山西南边的琉璃村附近的山上建了个木屋居住,偶尔下山换点日常用的东西和粮食,平时很少见到人。”
避世而居,有时候也是一条出路。只要再熬几年,日子渐渐地就会好过起来。
“这家伙邪门得很,连革委会的人都有点怕他,你可别去招惹他。”庄师伯好心提醒姜瑜。虽然姜瑜看起来本事不小,但到底只有十几岁,除了会叠符纸,她好像也不会其他的,跟马王东杠上,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
况且这些年严打,他们道门中人,藏的藏,还俗的还俗,隐姓埋名的隐姓埋名,都散得差不多了,好不容易还剩这么几棵苗苗,大家也没必要内讧不是。
姜瑜:“你想多了,我很忙的,只要他不来招惹我,我也没兴趣去端他的老巢。”
口气可真大,算了,都招惹不起,他还是谁都不得罪的好。庄师伯默默地扯了一下并不存在的胡子。
两人等了一会儿,邹副局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