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苦笑道:“你要走了,我跟姓庄的都看不见小军,万一路上小军的魂魄又丢了怎么办?”
被鄙视的庄师伯很想反驳,可邹副局长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瞅着姜瑜,等着她的回复。好像比起姜瑜来,他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庄师伯撇了撇嘴,帮着邹副局长劝起了姜瑜:“你就跟我们一起吧,这里离县城还有七八里路呢,你一个小姑娘路上多不安全!”
扯什么犊子,不安全是假,这两人恐怕还是心里没底,怕路上出了岔子。算了送佛送上西,姜瑜看着二人,思忖了一下:“我今晚肯定要回家,这样吧,你们去找片芭蕉叶或者荷叶之类的过来,挡在小木马上方,别让太阳晒到小军。”
邹副局长听了,马上就去找叶子去了。
他一走,姜瑜就问庄师伯:“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动的手?”
庄师伯摸了摸后脑勺,顾左右而言他:“你什么意思啊,我听不懂。”
一看就是装的,姜瑜瞥了他一眼:“道法式微,县里能拘生魂的人应该不多,你在县城混了好几十年,对这些人应该了如指掌才对,就算不知道具体是谁,你也能划出一个范围。”
被她戳穿,庄师伯装不下去,烦躁地抓了抓头说:“就知道瞒不过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