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定她会惹事的。
心中愤懑,不由有想起来了魏元音。为什么性格分明类似,她做事便那么顺利,就算是参与进了这样大的一个案子,也获得了百般信任,没有人觉得她能惹事。
可想起来了信上的内容,她心中也不免有怜悯。就算魏元音事事顺利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一无所知。
回了自己房中,她翻了两页书还道:“若是知道那信是谁送给她的就好了,便十分可信。”
这样一想,手里捏着的书本便再也看不下去了,心里只惦念着一星半点的可能性,却不知道就算查出来那封信的由来对她又能有什么用处。
兴许就是觉得只要了解的魏元音多了一点,便能再近一点,捏住了半截的短尾巴心里就有些底气,也不至于再同她相处的时候莫名其妙只做一个拥护者,却半点融不进那两个人的圈子。
如此想了,扭头便问身旁的侍女:“那天你可看见给祁安公主送东西的是哪一位。”
这位侍女恰恰就是那日的石榴,因为恰逢伺候了徐茵茵生病,徐茵茵也愈发看重这个侍女,当成心腹一般日日带在身边。
石榴细细想了一下:“不曾,奴婢记得当日只有公主殿下的两个侍女陪在她身侧,其他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