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往人家身边绕却徒增厌烦。
徐茵茵被这样训斥的口吻吓得眼圈一红,最后结结巴巴道:“可是……爹你就不想知道那封信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她被那信吓得魂儿都没了,后来她爹却说不要管,不知真伪的信还是忘掉的好。
可是怎么可能忘掉。
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把朝纲震一震,说不定魏元音就不会在盛安继续待着了。
听到徐茵茵提起那封信,徐岩黑了脸:“不是说叫你忘记吗!一个姑娘家家,整日想那些有的没的干什么,还是你也想落得苏家小姐那般田地。”
男人不该在私底下评论别家姑娘,可徐岩是长辈,拿苏碧举例教训自家女儿也是迫不得已。
“真该让你娘好好管束你了。”他心中一阵浮躁。
徐茵茵被吓了一跳。
她自然不想像苏碧一样,苏碧很快就要和西秦使臣一起去遥远之地了,说不定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她心里嘲笑的同时,又不免觉得微妙,就连苏碧都要走了。
徐清和见妹妹表情不对,叹气之后又是安慰:“徐家没指望你做什么,只要你不再惹事就好,其余的不要管。”
爹爹和大哥都这样苦口婆心,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