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别在耳朵后,笑起来憨厚,脸上坑坑洼洼的,就像修到半路的烂尾工程,他顺势瞥了林海棠一眼,乐呵呵的笑,“聚哥,几日不见,上哪找的女朋友,这么漂亮!”
程聚没回答,右手重重按了一下余庆生的脑壳,意思是不该问的就别问,他难道要给他说,那女人是他昨天晚上操的小姐。
余庆生面上老实,但为人耍小聪明,与程聚打了两年交道,程聚这两年本本分分摆摊,身边雌性动物少,难得见到一个雌性动物,余庆生就爱打破砂锅问到底,“聚哥,介绍一下呀。”
程聚一记手刀劈在他后脑勺上,疼得余庆生嗷嗷大叫。
“快给老子卸货,废话多。”程聚喊。
余庆生捂着后脑勺,心里憋屈,不就是个漂亮女人嘛,问一下都不成,单手拎起肉制品放在地上,重重一磕。
程聚压着嗓子,“你他妈轻点放。”
林海棠的眼神溜过肉制品,肚子咕噜噜的响,目光所及处有羊肉,里脊,脆骨,种类繁多,都是串好的,有些叫不出名字,她很少在外吃烧烤,油烟味重,还死贵,她的夜宵每每是馒头配白开水,虽然清淡寡味,但是省钱。
程聚把肉制品放进保鲜柜,余庆生卸完货,把两筐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