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随地的不知羞耻。
程聚更大胆,问,“你那疼得厉害吗?”
他刚才认出她,是闻到她身上那股廉价的香水味,很不好闻,她一偏过头,没化浓妆,清丽得像出水的野芙蓉,他还以为认错人了,但女人显然看见他落荒而逃了,药也不买了,走路一瘸一拐的,一手还捂住屁股。
他当时觉得这女人到诊所来拿药,十之八九是拜他所赐。
林海棠老脸一红,男人问的直截了当,也不知他怎么瞧出来的,也想通了请她吃饭的原由。
程聚笑,“过会多吃点,补补身体。”
林海棠顾不上屁股痛了,一脚对准程聚的小腿狠狠踢过去,程聚反应力快,屁股黏着椅子往后一腾,踢空了。
程聚堪堪躲过一击,“你他妈温柔点嘛。”
街边响起一声刺耳的喇叭,破烂的红色三轮车像酒鬼似的东穿西窜,碾过坑坑洼洼的水泥地,林海棠打眼瞧去,菜筐里绿油油的蔬菜,装在塑料口袋里的肉制品。
送货的人是个脸上长满青春痘的男人,顶着鸡窝头,裤腿上全是泥点,身材偏胖,程聚走过去和他交谈。
程聚从烟盒里取出最后一根烟,递给余庆生。
余庆生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