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浓烈的消毒水味道差点没把她熏死,诊所不大,一眼就能瞧完房间的结构,宽阔的大厅摆了几张给病人提供输液的病床,床位满的。
进门口的两边各摆了两个坐诊的台子,墙上挂了几面锦旗,无非是赞扬医生医德,妙手回春,两边坐的还都是男人,一个是戴眼镜看报纸的年轻人,一个是戴老花镜喝枸杞红枣茶的老头。
老头见有人上门,热情招呼她,“姑娘,哪不舒服,我包治百病。”
林海棠没理他,大医院的专家也不敢开这种黄腔。
老头的一腔热血没得到回应,锲而不舍,“姑娘,坐这来,我给你把把脉。”
受伤的部位实在不好启齿,林海棠面皮也薄,看左边的年轻医生长得斯斯文文,没老头聒噪,索性一屁股坐在年轻医生对面,坐下的时候,差点疼得当场叫出来。
年轻医生放下报纸,比较拘谨的看向她,“小姐,哪里不舒服。”
林海棠楞了一下,小姐,那些男人都他妈这样称呼她谈价钱。
林海棠冷淡的丢了三个字,“屁股痛。”
兴许是刚拿了专业本本,上岗没几天,年轻医生面色一僵,“我给你开点擦伤药。”
“不是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