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三十多岁的女人,看起来像五十岁的大妈。
“妈的,孩子哭得要命。”林海棠走到二楼嘀咕了句,当父母的也不怕给小孩种植心理阴影。
她也不知道哪一根筋抽了,走回去,重重踹了一脚房东家的门,挨着门沿的墙灰扑簌簌的掉,掉了一地,她踹了就跑,房门里的声响顿时没了,孩子的哭声还在。
门一开,中年妇女一看过道没人影,跑到阳台放开嗓门骂骂咧咧,带生殖器官的脏话一个个掷地有声的蹦出来,气喘吁吁跑到楼下的林海棠听个正着,觉得那女人的唾沫能淹死人。
社区门诊隔了两条街,她拐过第二道弯,房东的骂声才消停下去,她轻车熟路的穿过巷子,专捡偏僻的小道走,人越少越好,她有段时间觉得自己得了社交恐惧症,看见乌压压的人头和摩肩接踵的人群,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深吸口冷气灌进喉咙,脑子清醒几分,抬头看见日头正亮,太阳光若隐若现,小摊商贩吆喝卖叫,嘈杂的声音充斥耳膜,她皱了下眉,掏出根女士香烟,含在嘴里过过瘾,也不点燃。
她回想起昨晚那个男人,宁愿把烟给扔了,也不赏脸给她一根,真他妈脑子有病,抠门。
她掀开防风帘子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