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一声,揣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小布包走了下来,不由分说都将小布包塞给苏禾,见苏禾不解,她解释道:“这里面有七十块钱,是我和老头子商议过的,你虽然只是在诊所里打个零工,但是干的活儿一点都不少,如果没有你帮忙,光靠我和老头子二人怕是会累死,里面有四十块钱是给你补发的工钱。”
“还有三十是谢谢你给我熬得那张那些药酒,我昨天抹了三次,今天走路就轻快多了。你也别觉得三十块多,我为了看腿上的老毛病,这些年花的钱少说也有两三百,又是打针又是吃药,大医院都看过几次,都没你给我弄得这药酒管用。若不是你这药酒帮了我,老头子还说要带我年后去找素丫头,看看那资本主义国家的医院有没有办法治呢!”
苏禾大大方方地把钱接下,她正好需要这笔钱,也就不再矫情了。若是没有七十块钱,她连大客车都坐不起,更别提还带着一个身上有伤的顾长铮,从龙城到她乡下老家足足有两百多里地,总不能靠两条腿走回去吧。
“谢谢。等一会儿我再给您多弄一些药酒,难受的时候多抹几次,不难受的时候少抹几次,说不定能去了病根。”
这是她回报老大夫夫妻俩的唯一办法。
想到顾长铮的医药费和住院